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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念我的大二生活的最后

luyued 发布于 2011-01-04 20:12   浏览 N 次  

信义老小孩是让我的成绩第一次遭遇滑铁卢的大学物理老师,开课就教诲我等同学们如果不想上课时郁闷,预习----那是必须的。我当时年幼无知,第一次听到有大学老师说这样的话,觉得真是不可思议,想必其他同学大多有这想法,不过偶因为自小被语文教育毒害太深,所以一直把这种特别当成大牛的特征来崇拜,加之我对上了年纪的老教授一直有好感,所以第一节课下了之后就立即把信义老师尊为我二十几年来第一次遇见的神,后来前八周晃晃悠悠过去了,一场物理考试,准备得寥寥草草,加之上课之前既没有预习,下课又不复习,交作业的时候不得已就抄抄交了上去,结果就郁闷得得了个红灯,甚感悲凉。自小到大虽然没有怎么受过挫折,但是课本里爱迪生的故事鼓励了我n次,足见我的基础教育是相当成功滴,坚强的我时常在自己不果断的时候把爱迪生老爷爷拿出来放在一个悲剧里看看,意淫完了之后立即痊愈,所以果敢无比,我的必须的,不能逃之夭夭,要坚守在我崇拜的神的阵地上力图得到最后的胜利!

信义老师除了让我在后半学期对物理起了那么点小小兴趣,还一次次冲击我的人生观,后者每次被信义老师道出的时候相当平淡,甚而有些幽默,但是细细想起来,竟不得不对这个相当有智慧的老人(老人?我近视加判断老师年龄估计不准)表示敬佩。

信义老师说,同学们早上要吃早饭,女同学们不要贴假睫毛,我刚才放那个音乐是让你们高兴,同学们不要睡觉啊,同学们晚上早点睡,同学们期中的时候星期天少玩点呗,争取能及格啊,你们是非物理专业的学生,所以我对你们的要求不高,及格就行了……

信义在一定程度上改变了我的价值观,并且和大二发生的好多事情一起促成了我的转变,我的大二,得到的也许只是一点点的小进步,但是我懂得放开,去深刻体味那些呈现在我的眼前的东西的本来或者更加深邃的面目,以及那些被历史掩盖的,被教育扭曲的观点。

信义批评说现在孩子的观点真的令他无法理解,有同学到老师那里去要求加分,信义用了很重的一个词来形容他的情感,他说,这是一种盗窃!这句话和老舍同志对那些想在文坛上获得一些名利之后去找其他的营生的人的批评同工异曲,老舍说他们是骗子!只不过是换一种形式的盗窃罢了,而我们从小就受到的这部分的教育到底起了什么作用?

信义说,不是物理专业的学生至少应该得到一些基本的常识,"如果我是面试的人的话,我肯定会问他数学的半角公式和物理的薛定谔方程,如果连这些都不知道,说明没有受过一点正规的大学教育!"这个社会俨然变成了认为不知道莎士比亚是文盲,但是却认为一个不懂基本数学和物理的人可以是一个非文盲,是一种社会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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